他也握得太紧——碎了还是?
时光,异常丰满,生命,空空如也。
清明明微笑,“我都看到了呦。”
清明明走了,剑不世很不服气,还很羞愧——于是他想把她抓回来。
可抓回来做什么呢?论武?论道?
剑不世回答:“剑不世。”
“剑不世,我叫清明明。”
“这名字!”剑不世压抑不住的难过和愤怒,甚至掺杂了浓重的恨意,“一点儿都不好!”
“但我知道你不会有事。”
“很久前我认识一个用毒很厉害的家伙——你身上的毒嘛,在我看来,也只是很香,很香的花香。”
“你可真可爱。”她说。
不知道。
似乎她从未与他“论”过,全是他的无谓杜撰。
恰似一场独角戏,戏中人还以为自己不孤独。
他从未刻意看过她的生平,也许是天意给他开了个略惊悚的玩笑。
“悲伤不必尽力,送别需要微笑。”面色不悲不喜,神态不惊不躁,一如她来这儿的第一天。
剑不世没有微笑,不过他转身了,还这么说:“我没有悲伤,我在微笑。”
四年后,她要走了,而这期间,两人话很少,见面的次数也不多,甚至从未互通姓名。
可剑不世破天荒有点儿舍不得。
“我该怎么称呼你?”明明是要分别了,她才像初次见面似的如此问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