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令开始按照‘斩空’秘技上面的法诀修炼起来。
一遍又一遍的修炼,一次又一次的失败,陈令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。
“不对,我错了,不对……”
他没有忘记,当初那位老伯可是给予了他一颗灵石,用来凝聚元婴的。
只要神魂够强,即使没有其他辅助的东西,一样可以顺利的晋升元婴。
“呼~~”陈令深吸了一口气道。
“不能修炼《裂空掌》,但是我却有一门秘技,‘斩空’威力不弱,可惜必须要配合我所修炼的武技。”陈令暗暗嘀咕道。
陈令脑海中浮现了‘斩空’这门秘技的修炼方式和施展法诀。
他发现自己的神识强度还是稍差了一些。
这样的剑他曾见过不少,可像陈令拿过来的这一柄就不简单了。
“陈令啊,这长剑你从何处得到的?”墨姓掌柜放下长剑,盯着陈令问道。
“墨叔叔,我刚从一个古洞府出来。”陈令说道。
“陈兄,你可算是回来了,我都快憋死了!”就在这个时候,从陈令背后闪出了一个身影,正是王鹏。
陈令微微皱了皱眉头,他不喜欢王鹏。
因为王鹏总是缠着他,他讨厌和他待在一起。
墨姓一族在炼器上的水准,整个青玄郡都是无人可比。
墨姓的武者大部分都被安排到军中做军官,甚至在皇室中任职。
“哦?”墨姓掌柜接过了这柄长剑仔细观察了一番后,眼睛顿时亮了起来。
“墨叔叔,我来是有些东西想要请你帮我鉴赏一下。”陈令笑吟吟地递过一个木盒道。
这里装着的是一柄长剑,这长剑是当时碰到鬼修获取的一件上品灵器。
虽然这把灵剑不是攻击类型的上品灵器,可威力还是很大的,在陈家众多的上品灵器中也属于顶尖的存在了。
所以墨家在这里赚取了巨额财富。
陈令先去的是墨家的店铺。
“陈公子,您今天怎么过来了?”墨家的掌柜急忙迎了出来笑脸相迎道。
陈令将‘寒冰镜’带在了身上,然后朝着青玄城北城区而去。
青玄城北城区是青云郡内各大商铺汇集的区域。
这片区域占据了青云山脉最肥沃的区域,各大商号林立。
“再过两个月就要内门比试了,到时候肯定更危险,还是要提高实力啊........”
这一天清晨,陈令从屋内缓步踏出。
“我似乎找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方法,我可以借助灵器‘寒冰镜’的寒气淬体,这样效率或许能够快不少。”陈令嘴角露出了一丝欣喜之色道。
他现在还住在庭院里,不过他的住处早已经换了,这个庭院的规模远比陈家的大多了。
“陈兄!”陈令刚打开房间门,一道声音响起。
“周师兄!”陈令转过头,看向了站在屋外的周师兄。
“错了,都错了!”
每次失败,陈令都是陷入沉默当中,他在反省自己的问题。
时间流逝,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。
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修习‘斩空’这门秘技了。
虽然陈令知道自己的天赋很高,但他依旧不敢掉以轻心。
修炼的越久,他就越明白天赋只能说是锦上添花罢了,如果自己想要获取更强大的力量,最终还得靠自身。
原本以为自己达到了练气后期巅峰,距离筑基期已经不远了,所以才敢尝试修炼‘斩空’这门秘技,因为这门秘技并不需要神魂境界。
神魂境界低于练气后期巅峰,修炼‘斩空’这门秘技难度会增加不少,但是只要神魂足够强大,还是有可能修炼成功的。
“我现在的神魂还是有些差了,我还得努力提升一下神魂才行。”陈令喃喃道。
“我还有事,恕不奉陪!”陈令丢下一句,直接返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看着陈令的背景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,王鹏轻哼一声道:“陈令,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多久。”
陈令关闭了房门,然后盘腿坐下。
他知道墨家掌柜是聪明人,有些事不需要挑明。
“什么?你居然遇到了古洞府?”墨姓掌柜瞪大了双眼道。
他的炼器造诣比起那些真正的专业炼器大师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,毕竟他不像那些大宗派出身的弟子,能够得到各种丹药法决的指点,这导致他的炼器造诣只能说勉强入门。
哪怕他有一些独到的见解,也是局限于自己的想象罢了。
可陈令拿过来的这柄长剑让他感受到了一股锋芒锐利的气息。
“这柄灵剑的品阶不算太低,而且剑身坚固,削铁如泥,可惜还是略显单调了一些。若是能够弄来一些珍稀灵兽精血,以此融入其中,威力肯定更强。”陈令暗道,“我觉得墨叔叔肯定懂的炼器之道。”
墨家传承几代下来,拥有大批的炼器高手,在整个青玄城的炼器师中都是排名前五。
所以墨家在青云郡内拥有极高的名望,而墨姓则是青云郡最尊贵的姓氏之一。
这个陈令可是他们墨家的大客户,每个月至少要光顾三四次。
而且每次的消费都是不菲,这对于一般的商号来说,这笔收益是相当惊人的。
所以每个月他都会抽出时间亲自接待陈令,不能怠慢了。
墨家在这里开设了数百家店铺。
这些店铺都有一个特点,全都是以售卖武技、法术秘籍、灵草灵药、兵刃铠甲、符篆灵器、灵酒灵茶、符纸阵旗等作为生意项目。
这些商家的实力参差不齐,不过每家的产品也都不错,尤其是价格公道。
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武者是没有法宝的,就连陈令自己也不例外。
不过他不缺少灵石,所以他购买了不少珍贵材料,制造了不少的灵器。
这件寒冰镜是他最满意的灵器之一。
“这段时间你就呆在这里,尽量不要随意出去。”周师兄嘱咐道,“等到半月之后再来我这里拿玉符。”
“是!”陈令恭敬地应道。
周师兄叮嘱了两句便离开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