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甲死死的抠着手心,指节用力到苍白。
等人靠近了,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苍兰香味,身体的细胞叫嚣着想要向来人靠近。
她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,才堪堪保持清醒。
府中人都知道这位少爷的秉性,因此在屋内点上熏香后,左右婢女都安静的退了下去,屋子里只剩下他和女主两个人。
夏景年把人放到**,抻了抻胳膊。
药性在此时发挥到最大,南歌死死的咬住唇,可眼神已然有些失焦。
“本公子就喜欢烈的。”
侍者会意,然后退了下去。
不多时,就有人把金笼子给抬了进来,侍者递给他一瓶药,小声说:“此药和着水服下就行。”
‘请问公子拍下的物品是送到您家府上,还是由您带回家?或者就在这儿享用?如果您想在这儿享用的话,我们已为您准备了雅间。”
城里人可真会玩。
他摸摸下巴,说道:“我自个儿带回府就行,哦,对了,你们在他身上下的药有解药么?”
夏景年收回扇子,然后无辜的摊了摊手:“我可没碰你。”
南歌瘫软在床间,不停的喘着粗气,夏景年不是个直男,听着这个她这个喘息声,觉得有点头皮发麻。
“咳咳。”
“一万两黄金一次……一万两黄金两次……”
最后一次的时候,主持人故意把间隔拉的很长,最后一槌定音。
“……一万两黄金三次,成交。”
意识迷乱间,一吧扇子搁在她的下巴,她被迫抬起了头。
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:“啧,嘴唇都咬出血了。
南歌艰难的开口:“别……别碰我。”
她双腿不停的磨蹭着,试图以此来缓解身体的异常,可都是徒劳。
视线朦胧中,有一个人影朝她走过来,她死死的盯着。
台上的一切她大抵都清楚,这个人花费万两黄金买下她,目的不言而喻。
夏景年笑笑,把药收进了袖子里。
“祝您享用愉快。”
回到府中已将近半夜,夏景年嫌弃金笼子太过碍事,直接把人包着扛回来的。
侍者一愣,可能从没听过这样的要求,但还是尽心尽力说:
“有的,我们马上给公子备一份。不过公子,这位姑娘性子比较烈,公子千万要小心,如果可以的话,不给她喂解药是最好的。”
夏景年勾唇一笑,展开扇子摇了摇,玉树临风,风流倜傥,像极了京城里的那些纵情声色的纨绔子弟。
他清了清嗓子,皱眉道:“你别喘。”
夏景年摸了摸下巴。
“这就是金钱的力量么?”
过了一会儿,外边响起了敲门声,是这个会场的侍者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