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叫来人手,将秦墨那个废物给我抓进大牢,我要把他折磨到死。”
周永看到自己儿子被人打成这副德行,大吃一惊。
“什么?”
就在周信疯狂叫嚣之时。
一位身材微胖,身穿县丞服侍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医馆。
正是周信的父亲,当地县丞周永。
周信的随从们本打算上前收拾秦墨。
秦墨那双冷酷、杀意浓郁的眸子,在他们身上这么一扫。
一众随从们顿时怂了,一个个纷纷后退,不敢上前。
这不是找死是什么?
周信的半张脸高高肿起,七八颗牙齿趁着他张口说话的功夫就掉落出来。
只见周信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,十分勉强地睁开眼睛。
周永以极快的速度站起身来。
朝着周信那红肿的脸上又狠狠抽了一巴掌。
周永脸色惨白,那张胖脸也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。
他被吓得屁滚尿流,跌坐在地,失声惊呼。
“秦墨为什么会在这里?为什么……”
周信嚣张至极地放着狠话。
只听扑通一声。
跪下的却不是秦墨,而是他爹周永。
在场看病的病人们纷纷张大了嘴巴,一脸震撼地看向秦墨。
万万没有想到,秦墨竟然连县丞的儿子都敢打。
虽然县丞只不过是区区八九品的小芝麻官。
周永顺势向周信手指的地方看去,正好和站在医馆门口的秦墨四目相对。
周信捂着红肿异常的脸,却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嚣张模样。
“哈哈,秦墨,你今天运气不好,我爹来的正是时候,我看你今天怎么死吧,赶紧给老子跪下。”
周信看到亲爹当场,顿时大喜过望。
一把抓住周永的衣服。
“爹,你可算是来了,秦墨那个绿毛龟他竟然敢打我。”
周信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,大声怒斥。
“你们这群废物,老子平日里养你们这群狗是做什么用的?”
“让你们办点事都办不好,平日里还说自己如何如何厉害,我看你们和这个秦墨一样,都特么是缩头乌龟。”
气急败坏地怒骂道:“秦墨,你这个绿毛龟,你这个畜生,就凭你这个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敢吭声的废物,竟然还敢打老子?”
“你好大的狗胆子啊,来人啊,给我打,狠狠地打。”
“我爹都从来没动过我一个手指头,你竟然打我?给我把他剁碎了。”
周信一脸疑惑问道:“来医馆自然是看病啊,爹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怎么看起来好生奇怪,怎么被一只绿毛龟吓成了这幅样子?”
“绿你嘛个头。”
周信一脸疑惑地看向身边的周永。
只见他浑身抖若筛糠,双腿发软。
一片水渍伴随着一股恶臭从周永的裤裆传来。
可是官再小,也不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们招惹得起的。
秦墨却不以为然,县令他都敢杀,更何况一个区区县丞呢。
就算是放在平时,秦墨见到周信这种纨绔子弟都是见一个杀一个,更别说是这个蠢货正好赶在秦墨心乱如麻、脾气暴躁的时候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