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婿!”
“公孙师爷还没有下落么?”
刘通面色阴沉,显然得知了发生的一切。
没了公孙龙,魏应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什么主意。
只能任由下面的衙役们胡闹一番糊弄自己。
“回老爷!”
被屈打成招的无辜百姓们填满了监狱,怨气冲天。
“饭桶!都是饭桶!”
哗!
尽管他平日里贪腐成性,雁过拔毛。
可要挥动屠刀面对自己治下百姓,还有抛弃跟随多年的师爷。
他心里有些过不去这个坎。
几乎家家户户被洗劫,十户有九户都在哭爹喊娘。
值钱的家伙被抄走了大半,谁敢反抗原地就被扣为绑架师爷的犯人。
县衙平日里勾结刘通,本就不得人心。
“不就一个师爷么!”
刘通嗤笑一声。
“等事情了解,咱们吞了清水村。”
“匪寇田地房屋一概充公。”
“公孙师爷不幸在逃脱过程中遇害,尸体被焚毁,难以辨认。”
“给予家属有待抚恤。”
“岳父大人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谁绑了师爷并不重要。”
“重要的是要对付谁。”
“哎!”
魏应想破头也想不明白,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绑架自己的师爷。
“贤婿,我看咱们一不做二不休。”
两人来到一间书房,刘通亲自检查,关上了门窗。
“贤婿,你这一闹,动静太大了!”
刘通有心想责骂几句,但话到嘴巴边还是咽了回去。
他早就将公孙师爷连夜绑到了城外。
为的就是要让县城里乱起来,他才好有机会浑水摸鱼。
那些如狼似虎般的衙役们可不会和普通百姓们客气。
“岳父大人!”
“小婿惭愧!”
魏应拱手施礼,长叹一声。
“刘员外到!”
岳父?
魏应努力平复了下心情,整理好衣服,往外走去。
县令魏应一把推翻桌案,笔墨纸砚撒了整整一地。
旁边的奴婢们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。
他明知道底下人胡作非为,但只能干瞪眼。
如此一闹,城里的百姓们的心情仿佛都变成了火药桶。
只等一颗火星点燃。
连审带打,洪崖县令魏应折腾了整整一天,完全没有任何收获。
“岳父,听人说那林家小子力气惊人,武艺绝伦。”
“咱们县衙里那些歪瓜裂枣,可对付不了他啊!”
“再去重金雇来一个就是。”
“这个,这个。”
魏应听了满头大汗。
哎呀!
魏应听完后大惊。
“岳父大人,公孙师爷可是咱的左膀右臂啊!”
刘通轻轻用手叩着桌子,不紧不慢说道。
“那您的意思是?”
“连夜剿灭清水村匪寇,捉拿林氏父子。”
“不就是人么,找不到真的咱们还找不到假的?”
“找不到活的,还找不到死的?”
魏应听了大吃一惊。
“岳父大人,我也没法啊!”
“恁大一个活人,还是府里的师爷就如此被人绑了肉票。”
“我要不尽快解决,传到省府里,那可就,可就。”
顺便吃拿卡要,狠狠榨一笔银子才是他们的目的。
至于公孙老头找得到找不到,他们根本不在乎。
洪崖县里的百姓们可是遭了殃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