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谁？我究竟是谁？告诉我？”

说完，一刀匹练刀芒朝着秦风力劈而下。

“不好！”秦风脸色一变。

“哗”

所有的身影在一瞬间消失，与此同时，秦风终于睁开了眼睛。

那一瞬间，秦风感觉浑身一轻，那是一种摆脱了所有束缚的轻松！

在这个过程中，秦风意识缓缓变的清晰，他的眸光睁开，疑惑渐消，取而代之的则是看穿一切本质的坚定。

“我没有错！”

“但是我有责任！”

死在自己手上的何止千万人？那自己是什么？是魔鬼吗？

“额，好痛！”陷入自我怀疑中的秦风，灵魂力开始急速的衰弱。

“就这样结束，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。”秦风喃喃道，灵魂即将归于虚无。

那匹练刀芒，直接斩在了庞大的九叶莲上面。

看着眼前的道道身影，秦风难得的，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。

“或许他们说的没错，如果不是我，他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，是我的出现，导致了他们变成这样。”

之前，死在秦风手上的人，绝对不在少数。秦风的心，从未有过丝毫的动摇。

事出突然，自己根本来不及防御，而且，更要命的是，夏殇心的战斗力，竟然在这须臾之间，又增强了不少。

一刀劈出，秦风甚至有一种身体被劈成两半的冲动。

来不及犹豫，闪现一出，秦风的身影消失在原地。

一睁开眼睛，秦风就对上了一双眼睛。

这是一双混乱的眼睛，这是夏殇心的眼睛。

此时的夏殇心明显有些不正常，身上燃烧着熊熊业火，竟然还保留着行动能力，感受到秦风的气息，他直接冲到秦风的面前。

“我只是在走我自己的路，我想主宰自己的命运，却改变了你们的命运轨迹，这皆是因果。”

“我不杀伯仁，伯仁却因我而死，这是我的道，却是你们的命！”

“现在的我，实力微弱，做不了什么，倘若我有一天能够登顶巅峰，我会给你们一个全新的生活。”

“不！”秦风突然想到了秦道夫妇，想到了君流云，一股强大的求生意志迸发出来。

“不，我得活着！”秦风的灵魂发出一声咆哮。

伴随着这一声怒吼，秦风的灵魂，开始缓缓的复苏，增强。

但是这一刻，看着眼前数千万的冤魂，秦风突然感到了莫大的恐惧！

杀一人是罪！屠万人是雄！杀得百万人，方为雄中雄！

那自己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