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江小鱼目眦欲裂,怒火升腾,死死盯着面前之人,这人正是自己的仇人伍子胥。
“还敢瞪——咦?”
伍子胥怒骂一声,跟着面色一喜,立刻大笑一声。
“伍——子——胥!”
想到此处,江小鱼牙齿紧咬,从牙缝之中挤出了这三个字来,可见江小鱼心中多么的恨。
嘭!
于是云紫衣提出了一个要求,那就是江小鱼要成为状元之才。
也只有这样的身份,云紫衣才敢悔婚,嫁给江小鱼。
江小鱼也是不负所望,在金钱的攻势之下,渡过重重关卡,最后成为新科武状元。
灵骨也分为天生灵骨和后天灵骨。
天生灵骨要比后天灵骨修炼快上很多,甚至几倍。
“凝气,收神,能够领悟多少,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老鬼庆低喝一声,手掌直接按在了江小鱼头顶,让江小鱼不能动弹丝毫。
顷刻间,江小鱼四肢散发出道道灵光,仿若肉身成圣一般。
甚至还豪爽地送给一位老乞丐十万两银票,让其在丽春苑逍遥一个月,于是人送外号混世小霸王。
那是一个漫天星辰的夜晚,在这苏州桥上,一位俏佳人,打着油伞,站在了桥上,不断眺望。
这一幕,刚好落入正在游玩的江小鱼眼中。
就在这时,一枚破碗直接丢在了江小鱼面前。
跟着便看到一位老乞丐,手中拄着一根拐杖,背上背着一个大大的棺材,出现在江小鱼的面前。
“小乞丐,看在你赠予老乞丐逍遥一个月的份上,老乞丐就送你一场造化,我们梦中相见!”
街道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一个对江小鱼指指点点,难堪的话语不断地落入耳中,犹如万剑穿心。
一时间,状元郎吃狗食的盛况,立刻传遍了整个苏州城,让江小鱼沦为笑柄。
“哈哈哈,状元郎吃狗食,我们去吃人饭去!”
“你——”
士可杀,不可辱!
自己虽然残废了,可堂堂一位状元郎,岂能吃狗食。
“大人,那边有条狗,正在吃食呢!”
“更何况,我们的状元郎已经是一个废物,我们出手,岂不是让人笑话,欺负一个臭乞丐,不如小的每天拿着狗食来喂他,哈哈哈。”
伍子胥眼睛一亮,拍了拍官兵的肩膀笑道。
伍子胥身边的官兵,同样大笑一声,开始奚落江小鱼。
江小鱼心中虽然愤怒,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江小鱼只能忍下,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状元郎,挡了本官的路,岂能轻易地让你离开。”
苏州城。
云府。
一位脏兮兮,身材佝偻,十指蜷缩,脚下有些颠簸的小乞丐路过此地,慢慢抬起了那憔悴肮脏的脸。
“哈哈哈,这不是我们的新科武状元江小鱼吗?”
“是啊,我们的状元郎,怎么落了这样一番天地,居然在街头当乞丐,哈哈哈!”
“看他那样子,好像一条狗啊!”
就在江小鱼怒极之时,一只大脚直接踹在了江小鱼的胸口,江小鱼立刻倒飞而去,口中更是喷出一道殷红的鲜血。
“臭乞丐,居然也敢挡住本少的去路。”
一道怒喝声传入了江小鱼的耳朵,抬头一看,一群身穿官服之人挡在面前。
然而,江小鱼还没有来得及高兴,伍子胥就在背后搞事情,将其目不识丁的事情揭露出来。
皇上一怒之下,没收江家财产,将江家贬为庶民,一生只得乞讨为生。
非但如此,伍子胥更是暗中派出杀手,屠戮了江家之人,最后江小鱼侥幸逃脱,可也被伍子胥挑断了手脚筋,再也不能练武。
在多番打听之下,江小鱼知道此女乃是云家小姐,名叫云紫衣。
只不过,这云紫衣与苏州府尹的少爷伍子胥指腹为婚,让江小鱼心中不爽,更多的却是不屑。
虽说伍子胥的父亲是苏州城府尹,可身为小霸王的江小鱼岂会在乎,立刻对云紫衣展开了疯狂的追逐。
“灵骨,天生灵骨!”
“哈哈哈,没有想到,老鬼庆我真的捡到宝了!”
老鬼庆面色一喜,大笑一声,一双眼睛盯着江小鱼,好似在盯着光溜溜的少女一般,惊得江小鱼心颤不已。
话音落地,老鬼庆朝着江小鱼眉心一点,一道灵光直接没入江小鱼的脑海之中。
一片虚无的世界,江小鱼面色有些茫然,江小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尤其是那老乞丐,居然站在自己的面前,露出一口大黄牙,正冲着自己笑着。
伍子胥大笑一声,一脚将江小鱼踹翻,这才带着手下离去。
江小鱼盯着伍子胥的背影,眼中透出彻骨的寒意,直到一个无人的角落,才靠在了墙角,不断地呕吐着。
啪!
就在江小鱼要暴起的时候,眼角瞄到远处走来的一道紫色身影,正是云紫衣。
不,我要忍,我要活下去,总有一天,我要让伍子胥跪在我的脚下!
江小鱼端起狗食,抓了一把,喉咙哽咽着,直接将狗食塞入口中,眼底深处更是隐藏着一股杀机。
“不错,本少出手,那是脏了本少的手,你去,将狗食拿来!”
很快,官兵将狗食拿来,丢到了江小鱼面前。
“状元郎,别说我们大人不给你活路,只要吃了这狗食,今日就放你一马,哈哈哈!”
伍子胥低喝一声,就要出手教训江小鱼,却是被身边的官兵拦下。
“大人,杀鸡何需宰牛刀,小的出手就够了。”
就在这官兵要出手之时,另外一位官兵却是献策道。
看了一眼云府的牌匾,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,仿佛陷入了回忆当中。
小乞丐名叫江小鱼,乃是苏州城的世家之一,祖上三代都是为官。
直到他这一代,却是一个二世祖,整天游手好闲,大字不识一个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