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人族？”

方寒问出了个看起来很奇怪的问题。

女孩倒没有多大反应，只是摇了摇头：“应该不算吧。”

他也不是什么虚伪之人，更不会自诩为圣人，没必要去力争以自己清白之名，若是再来一次，他还是会选择抢夺碧落清莲。

他目光望向不远处的李烈：“他们重逢不容易，我要带走他。”

李烈被女孩所救，这段时间估计也是一直待在女孩身旁，他这么说也是透露出自己的意志，不管女孩同意不同意，他都会带李烈离开这里。

什么叫应该不算？

方寒有些无语，不过也没有继续深挖下去，不管这女孩是不是人族，至少妖谷岭应该承认了她的存在，否则她也不会一直待在这里这么久。

女孩倒是没什么意见：“可以呀！只要他想走，那便离开就是了，只是希望你们以后别总是对着妖族喊打喊杀了，我们又不欠你们的。”

她救下李烈，也只是为了能够通过自己的行为去影响人族对妖族的看法，虽然她也清楚效果微乎其微，但这就是她想做的。

方寒看了眼女孩，哪怕是观察了这么久，他依旧没有看出这女孩的本体是何方妖族，似乎她的本体就是这幅模样一般，甚至连妖气都不曾拥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