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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元搭着石桌,站起身来:“阁……阁下是什么意思?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他保持着冷静,一边问询,眼睛不自觉观察起来。
眼前之人约莫三十岁上下,肩宽体大,身量魁梧,一身黑衣剪裁得体,整个人透着一股精悍,看起来就很不好惹,只是双眼中隐含血丝,眼眶周围有些乌黑。
晃眼都快一年了。
“呵!你醒了!”
一声轻笑入耳。
没有巧合到同名同姓,毕竟文字,语言都有所出入,虽然查阅记忆,此世和前世总有种相似之花的意味。
前生名讳乃至一应际遇此刻都已无意义,无需赘述。
此身姓洪名元,大胤朝,临江府,清徐县人氏。
或许是近期没睡好吧!
他而今所在是一处临水的开阔庭院,湖泊不大,乃是人工开凿的景观湖,以这小湖为中心,四面阁楼挺立,曲径通幽,占地极阔。
此园上首摆放着一座大香炉,近有半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洪元激灵一下从那浑浑噩噩的梦境中醒来,揉捏着眉心,抬眼迎上一张方正英挺,轮廓刚毅,蓄着络腮胡的脸庞。
此刻这人笑吟吟的瞧了过来,目光在洪元脸上顿了顿,又是‘呵’的一声:“这批新人中,小兄弟算是最后一个醒来的了。”
新人?
曾经是清徐书院的杰出学子,前景亮堂,不过自从永昌帝即位,下《止贡诏》罢科举消息传来,书院陈焕山陈院长第二天就打包细软,带着一妻二妾携小姨子跑路了。
书院一众学子骂骂咧咧,刻碑痛叱,发泄悲愤,终究是无可奈何,各奔前程。
洪元长衫还没来得及脱,转眼就被输入市井,灵活就业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