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无能为力的窒息感，更让她备受煎熬。

明明自己的儿子就在身旁，却无法亲近，更无法交谈。

委屈、苦涩、痛苦、挣扎……各种情绪交织。

柳皇后的眼泪夺眶而出，整个人瘫软下来。

“母后。”周临渊连忙扶住柳皇后，心中不免思绪翻涌，但他很理智，也很克制，将这些情绪压制了下来。

“你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
宫女太监离去后，柳皇后的态度一下子冷淡了起来，全然没有了往日里的和善、温婉。

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庞，周临渊缓缓开口：“我想先跟母后说话。”

玉清宫，大殿。

“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
柳皇后淡漠吩咐。

“渊儿，对不起，我对不起你，如果不是我，你也不会面对如此危险，更不用当这个太子……”柳皇后眼含热泪，不停的自责。

“不，母后，这不怪你，这都是你体内的邪祟在作怪，与你无关。”周临渊轻声安慰。

周临渊很清楚，做为一个女人，手上沾染鲜血，身为一个母亲，看见儿子被妖邪算计，随时都有性命之忧，却无能为力，这让她感到很痛苦，很难受。

“柳皇后”微微眯眼，思考过后，点头道：“可以。”

下一刻，柳皇后的气质大变，变得温婉、柔和，她望向周临渊，泪眼婆娑：“渊儿。”

沉寂多年的感情，在这一刻尽数爆发了出来。

“是。”

太监宫女们纷纷行礼，退出了大殿。

大殿内，只剩下周临渊和柳皇后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