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

良久，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。

他转身时，眼中露出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正是。其二，须得万民称颂，香火供奉。此谓人望。

李世民起身踱到窗前，望着雨后格外明亮的星辰：

那其三呢？

李世民向前倾身，盯着陈玄。

陈玄笑着解释道：

天子给人封神不是那么简单的。需满足几个条件。其一，受封者须有功于社稷，德泽黎民。此谓功德。

朕能否...真的为他人封神？

殿外适时响起一声惊雷，雨后的夜风卷入殿中，吹得烛火剧烈摇晃。

自然可以。

不过先不急着看，等回去再说

祭天结束后，太极宫内，李世民换下了厚重的冕服，

只着一袭素白常服，他单独召见了陈玄，并慎重的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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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玄的声音突然变得飘忽：

其三...天子封神，只能封阴神。也就是说，只能给死人封神。

空气骤然凝固。李世民背对着陈玄，不说话。

李世民若有所思：

就如魏征谏言安邦，李靖开疆拓土？

陈玄接着说道

陈玄微微抬首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，

不过

不过什么？

国师。朕有一问。

陈玄：陛下请讲。

李世民突然转身，目光如电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