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吧。记住，看见的不一定是真，看不见的未必是假。

牛二重重地点头，再次郑重躬身行礼。

然后转身迈入晨光之中。斗笠下的他的步伐轻松，仿佛是新生。

此法只能维持一年。

陈玄正色道，

一年之内，你若能真正参透人性，自然可以永久化形。若是不能

深吸一口气，郑重地将斗笠戴在头上。

奇妙的事情发生了——斗笠下的牛头变成了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。

现在的牛二只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。

他轻喝一声，最后一道法诀打入斗笠，整个斗笠顿时泛起一层朦胧的清光，

那破洞处竟自行生长出细密的藤蔓，将缺口修补如新。

戴上试试。

陈玄望着牛二远去的背影，直到那顶斗笠消失在晨雾中，才长舒一口气。

他转身看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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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了指斗笠，

到时法术自解。你自可以再来找我重新施法

远处传来官道上的车马声，陈玄拍了拍牛二的肩膀：

这...这太神奇了！

牛二摸着自己依旧存在的牛角，却从水洼倒影中看到个面容模糊的壮汉。

他激动得就要下跪，却被陈玄扶住。

陈玄将焕然一新的斗笠递给牛二，

我在其中施了移景换形之术，虽不能真正改变你的形貌，但能让旁人看你如常。

牛二小心翼翼地接过斗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