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既修行五百年，对这世间妖魔之事想必了解颇深。不知如今修行界中，妖魔的实力如何划分？

牛二闻言，立刻正色道：

回禀国师，我们妖族修行，全凭岁月积累。百年以下的小妖，大多灵智未开，只能凭本能行事；三百年道行的，已能口吐人言；到了五百年，便是大妖之境，可化人形。

这等事在大唐，确实屡见不鲜。五姓七望的子弟，仗着门第高贵，往往目无法纪。

他抬眼看向庙外沉沉的夜色，

朝廷虽有律法，却难治这些世家大族。

眼前这牛头人身的妖怪，似乎比庙里那两个昏过去的书生，更值得一谈。

牛二见陈玄对自己的做法有点认可，胆子也大了几分，粗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懑：

方才小妖模仿的那个书生，乃是陇西李氏的旁支子弟。仗着家族势力，在乡里横行霸道，强抢民女，手上已欠了好几条人命。

他说着摸了摸自己的牛角，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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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二重重地哼了一声，鼻孔喷出两道白气：

要我说，这些所谓的名门望族，比我们妖怪还要凶残。至少我们妖怪吃人还讲究个因果报应，他们害人却连骨头都不吐！

陈玄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

他说着，牛眼中闪过一丝凶光，

这等恶徒，官府不敢管，百姓不敢告，小妖便替天行道，见一个吃一个！

陈玄闻言，发出一声轻叹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