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是曹磊这种白手起家，身家数百亿，甚至成功洗白的人呢？在他眼里，除了自己以外，别人都是工具。

然而，就算陈毅能想明白这个道理，他现阶段还是要装作一副感兴趣的模样。

想要在上原乃至整个西山发展，曹磊的态度，太重要了。

曹磊卖矿山，那是正常的市场行为，但陈毅的行为，那可就不正常了，到时候人查的，可是陈毅这条路。

所以，这种玩法，最关键的一点在于，要能自己掌控！

一旦脱离掌控，随时可以出事。

曹磊想要自己的渠道。

如果是正常生意，那陈毅肯定是求之不得，曹磊有货，自己有渠道，那大家一起赚钱，毕竟渠道是自己的，曹磊怎么都不可能拿走。

但偏偏，这个生意本身就不正常，说穿了，陈毅做这些，是要担风险的，一旦有人认真查下来，早晚要出事。

“哦？曹总，你要这么一说，我就很感兴趣了啊！”陈毅端起茶杯，“不知曹总手下这种金山，有多少呢？”

跟曹磊合作，陈毅还能自己掌控？

陈毅可不认为这个看着面善的曹总，是个愿意听别人建议的人。

凡是成功的人，都有自己的傲气。

小打小闹，那是正常的市场行为。

但如果跟曹磊这种人合作，一旦曹磊太过谈心，陈毅又彻底被绑住，那早晚要出事。

可出了事之后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