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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的声音掩盖了低沉，苦闷，黏稠的喘息声，周鹤鸣能感受到，陆白想要以此来确认他的存在，这是过往的痛苦回忆被揭开，未来的不确定性迫近时，她近乎本能地索求。

“其实。”

在喘息的间隙，陆白额头抵着周鹤鸣的额头，浅吟出声。

“刚刚睡了一会儿，现在还不困。”

陆白摇了摇头，坐到周鹤鸣的身边，她看起来是真的去了一趟洗手间，用冷水稍稍打湿了脸颊，即便如此，她的脸颊依旧绯红。

周鹤鸣关掉客厅的灯，随意按动电视遥控器，换到了纪录片频道。

“谢谢。”

程霜降穿上拖鞋，起身，朝着三楼的卧室走去。

周鹤鸣目送她离开，很快，陆白从洗手间走了出来。

“阿浅和我说过很多有关你的事情。”

听到这句话，周鹤鸣骤然清醒了一些，他凝视陆白的双眸，从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。

“虽然她和你只有短暂的相处，但对她来说，和你在一起的时光里，她才真正做回了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还好运营人员还有良心，没有深夜放毒，播的是动物世界一类的纪录片。

浑厚的解说声响起，但两人都无心观看诡谲奇妙的大自然，而是继续刚才的纠缠。

陆白直接跨坐在了周鹤鸣的身上，两人身体紧贴，拥抱在一起，连心跳都彼此交织萦绕。

“她回去睡觉了。”

周鹤鸣说了一句。

“你困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