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黄利国的全家人,都为他庆贺,登上春晚,未来肯定飞黄腾达时。
他正喝的满身酒气,纵情的唱起《好日子》时。
一个胡子拉碴,裹着军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“咱工人要替国家想!”
“我不下岗谁下岗!”
……
"我是先入团,后入党。”
“上过三次光荣榜。”
“厂长特别器重我。”
冷笑一声,将之丢到一边,在未理会。
那年,作为小品界新人的黄利国,登上了春晚。
而他新拜的师父,齐谦,那个每年春晚陪伴大家的‘全国人民的老朋友’,不见了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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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大年三十,无数人下岗工人失眠了。
绽放在各个城市、乡村中的烟花,少了很多。
那年,新旧交替,大年初一。
“眼瞅着要提副组长。”
“领导一直跟我谈话,说单位减员要并厂。”
“当时我就表了态。”
那年,大年三十,无数个下岗家庭,无数或麻木,或迷茫,或铁青的脸。
看着或黑白,或彩色的电视中,那个陌生的小品演员说着:
“十八岁毕业,我就到了自行车厂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