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赢了，约翰逊开门见山，语气中充满不甘，我们将签署协议，接受所有条款。

王德明微微点头，脸上没有胜利者的得意，只有平静的接受：明智的决定。

但我需要你明确一点，约翰逊盯着对方的眼睛，你们的技术团队在我国期间，将严格遵守我们的法律和规定。他们的活动范围将被限制在必要的工作区域内。

签署协议，助手低声说，但以技术合作补充协议的形式，将维修服务条款包装成双方的深度技术交流。

约翰逊苦笑：说白了，还是接受了条款，只是换了个好听的名字。

没错，助手点头，国会已经批准了特别预算，为未来五年的技术服务费做准备。媒体已经把这称为黄金囚徒条约——我们将源源不断地用真金白银，换取技术的呼吸权。

当然，王德明平静地回应，只要不影响他们的工作效率和正常生活。

约翰逊握紧拳头，又缓缓松开：这是我国历史上最屈辱的协议之一，你知道吗？

约翰逊站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西装：安排一次私人会面，我需要与龙国代表单独谈谈，在正式签署前确定最后的细节。

当天晚上，在日内瓦湖畔的一家私人会所内，星条国首席谈判代表约翰逊与龙国代表王德明秘密会面。

会所内灯光柔和，只有他们两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，面前放着两杯威士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