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炼了一辈子太虚剑意的剑首大人都感觉不到……

却是程天武感知到了。

程天武看出了凯恩的疑惑，说道：“因为我本是剑体，对剑的一切感应自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凯恩意外：“剑意？”

“嗯。”

程天武点点头，“不止一道，充盈天地之间的剑意，和此方的灾渊纠缠在一起，并不能分辨具体来向，很是诡异。”

那漆黑而坚硬的土壤里，似乎是被火焰灼烧过一般，留下了一轮颇为显眼的印记。

这印记，凯恩认得。

是一只逐火的飞蛾。

凯恩走到他俩旁边，“所以你们发现了什么？”

“哦，凯恩你终于来了。”

路无为抬头看了凯恩一眼，指了指地上的踪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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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凯恩回头看了眼洛白衣，“你感觉到了吗？”

洛白衣茫然地摇了摇头。

路无为站起来，“我一周之前来这里巡逻过，我敢肯定，之前这里并没有留下这种印记。这会不会是敌人留下的？”

凯恩眯起眼睛，“至少目前来说，是敌非友，不能大意。”

这时，程天武补充，“而且就在半个时辰前我便已经感觉到，这期间周遭的能量浓度产生了不一样的波动……有剑意在周遭出没。”

“你看这个地上的印记。”

“……”

凯恩蹲下打量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