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不懂事,我不行,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馋你的身体,你想要让小时候的自己失去清白吗?”
红缨有点生气:“好吧!”
红缨幽幽地看着凯恩。
她那雪白的天鹅颈升起一股红晕,淡淡的火红色羽毛纹路若隐若现。
粉色的睡衣下是初具媚态的雪白,万千妩媚尽藏其中。
“我只是让你别感到那么恶心。”
“哪有,我又不像你一样,面瘫又有洁癖,才不会嫌弃你呢。”
红缨接过那杯“猩红玛丽”看着那酒液中的自己半晌,咬了咬嘴唇。
“等我一下。”
片刻后,凯恩回来了。
他的手里托着一个托盘,托盘上放着一杯盛满了猩红酒液的鸡尾酒杯子,杯子里插着一根吸管,放着几颗冰块,杯缘上还放置着一块草莓。
红缨嘟起嘴,“真是什么样的人生出什么样的律者呢。”
凯恩看了她一眼,也没反驳。
待到水瓶子接满之后,凯恩施展恢复力,将手上的伤口恢复。
睫毛轻轻颤抖,那双好看的凤眸好像会说话一般,水韵流转之间,某种火焰隐隐升腾,诉说着绵绵的渴望。
“不行。”
面对小娇妻的勾引,凯恩丝毫不为所动,宛如一块钢铁。
“呐,凯恩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们……就不能试试另一个方法吗?”
凯恩微垂眼睑,像个绅士一样微微躬身。
“女士,请问这是您点的猩红玛丽吗?”
红缨噗嗤一乐:“噗嗤!你搞什么呀笨蛋。”
不过看了眼那盛满血液的杯子,着实有点瘆得慌。
凯恩想了想,向门外走去。
“凯恩你去哪儿呀?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