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涗老祖确是深谋远虑,”费南応听得出钧天禽这话中的意思,顺嘴接道:“但若是不下重注,也不晓得咱们费家的第一位元婴真人何时能出?更不晓得何时才能摆脱这棋子下场?”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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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,所以老祖我一直在与阿弟言,你将来若执掌费家,风格定与阿弟在时大不相同。”钧天禽也叹一声,这话却是勾得了费南応好奇,出口言问:“那宗老以为南応与叶涗老祖何处差别最大。”
钧天禽淡声作答,毫不遮掩:“你稍缺魄力,是以你将来或能做得成个裱糊匠,但却难做成费家的功勋之主。”
见得费南応默然不开腔,钧天禽才又言道:“今日若是阿弟在此,那棵碧落灵根定不会留的,怎么也要送出去。”
“南応自不敢比叶涗老祖,今后定会.”
“诶,我之所以如此言,不是因了你做得差。”钧天禽再次将费南応的话打断,继续言道:“阿弟赌性本来就重,下注匡琉亭能结上品金丹便就是险得不能再险的事情!可他偏偏还是不经商量,便就乾纲独断定下此事。
将来匡琉亭若真能结成上品金丹,那么便万事大吉,可他若不能呢?届时咱们费家便算不万劫不复,定也要被拾掇得惨烈十分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