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强打起精神与几个师弟匆匆交待几句,便在门人们担心的目光中,跟着谢柳生走出了重明宗的大门。
黑履道人只一直看着,目送着康大掌门佝偻着身子走出去,也未说话。
“康掌门,得罪了!”谢柳生嘴上说着得罪,实际给康大宝戴上灵枷的动作却很粗蛮。
坊间甚至还有人传,便是普州三香教、丰州葛家这类与两仪宗为虎作伥做得久了的势力,也都被南安伯着人清扫干净,断绝了他们的道统传承。
州廷如此强势,已经彻底转为邓百川拥趸的谢柳生便自然高兴。毕竟州廷政通人和过后,他这自认为的州廷爪牙,也能跟着水涨船高一些。
他被康大宝带上船的时候,州廷这台灶虽不算冷,但也不热。
坚硬锋锐的灵枷边框磨得康大掌门不明显的脖颈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请收藏本站:
这番举动,多少能够体现他乐意为国尽忠的心思。
加之现在邓百川也颇为青睐他,这位可是衮假司马的入室弟子,若是在其手下当差把事情都做好了,将来再外放出去,做个贪官蠹役的,岂不美哉?
康大宝自觉得出眼前这个悖逆小人的心思,但他却也无意与其白费口舌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