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没有当场拍板决定,五日后的早朝,是关乎许多人身家性命的生死大战。
柴裕和范卿卿进宫后,改为坐轿,范卿卿忘了身上的疼痛,欣赏起皇宫大内的美景。
第一个去的地方是福宁宫。
众位勋贵见状,也同样沉住气,没人发声。
片刻后,再无人出列。
柴恒清冷的眼神扫过大殿里的每一个人,沉声说道:“成年皇子是否就番一事,事关社稷,有臣工提出建议,有臣工赞成,有臣工反对,那就议一议。
周政要没滚,依然站在殿中。他不是想死,是不得不做这个出头鸟,否则,全家死。
右都御史谢砚出列,行礼道:“陛下,周郎中此言,不遵礼法,不切实际,请陛下治他妄议之罪。”
左都御史张堪也跟着出列:“陛下,周郎中有此提议,必是经过深思熟虑。臣以为,此事可议。”
太后带着慈祥的笑,喝了孙媳妇的礼茶,封了红封。
范卿卿一贯会察言观色,夸起人来不动声色,片刻间太后被哄得眉开眼笑,身心愉悦。
柴裕在一旁偶尔插一句助攻,太后笑得更开怀了。
周郎中,明日午时之前,朕要看到你的奏折。五日后早朝,就此事展开讨论。
退朝!”
皇上走后,众大臣按照品级,先后离开大庆殿。
另一名礼部郎中刘元出列:“陛下,周郎中妄议世宗皇帝定下之国策,居心叵测,请陛下严惩。”
柴恒一言不发,看不出任何表情,越来越多的臣子开始出列,陈述自己的看法。
反对的较多,赞成的较少,全都是五品及以下的官员,左右丞相和各部大臣冷眼旁观,未发表自己的看法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