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尔瓦特屏住呼吸,心跳急促,甚至脑中短暂浮现出“也许他会尊重我”的念头。
也许他会明白。
也许他会绕过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但他坚信——站在这里,本身就代表了什么。
男人越来越近,距离只剩三米。
霍尔瓦特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开始紊乱,也意识到自己的肌肉在抽搐。
如同潮水般,侧身、靠墙、后退,让出通道。
除了霍尔瓦特。
他依旧直挺挺地挡在门前,尽管膝盖在不住地发抖。
没有尖叫、更没有喧哗。
被恐惧攥住心神的人们瑟缩着,背靠背、肩贴肩地躲在座椅之间。
空气中飘荡着汗水与压抑的呜咽。
许多乘客早在枪声响起后就被赶往了前方。
老式硬木座椅排列整齐,绿色窗帘拉得严实。
行李架上摆着皮箱,其中几个因晃动滑落,衣物散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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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站得更直了,仰起头,后背紧贴门板。
终于,那人停下了脚步。
站在距离不到两米的地方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领口的徽章。
蒙面的风衣匪徒在靠近,一步一步,没有丝毫减速的架势。
霍尔瓦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,试图绷起脸,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可怜。
他没武器,也不敢喊。
周奕什么都没说。
他只是松开握住护木的左手,横向一挥。
人群顿时明白了这个信号。
周奕没有急着通过,视线扫过,确认并无埋伏才继续前进。
直到三号车厢。
狭窄的空间挤满了人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