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看着它，好像那是某种信号。

接着是几句喊叫。

他没仔细听，只听见四周的手机镜头齐刷刷举起，指向议会大楼的楼顶。

属于“什么也没做”，却在默默逼近的“他们”。

八点五十九分，一把金属钥匙被抛向空中。

卡萨雷斯亲眼见到。

——避免接触，禁止挑衅，维持克制，重复，维持克制。

他的后背贴着座椅，感觉胸口阵阵发闷。

不是恐惧，而是一种即将失控的感觉。

每天早上都会在停车场边摆摊，卖墨西哥塔克卷和玉米片。

他想叫住他，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失声了。

这时，耳麦里突然充满噪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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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短一长。

随后，是连续节奏，似乎是某种信号，在召唤。

紧接着，更多人出现。

卡萨雷斯顺势望去，才发现国旗从杆子上消失了。

只剩下州旗孤零零的挂在上面。

卡萨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那种老式宿舍挂锁用的钥匙。

砸在地上，弹起来，又落下。

没人去捡。

好吧，那就是恐惧。

城市不再属于执法单位了。

而是属于他们。

两秒后，调度中心的通报响起：

——所有单位注意，进入Red-6响应级别。

——非必要不得驱车、不得执法。

从建筑里、从街道尽头，纷涌而至。

卡萨雷斯认出了其中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
佩德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