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奕盯着科曼的脸，手指有点蠢蠢欲动。

如果是在巴西，自己的枪口早就塞进他嘴里了。

可惜了，现实世界中还是得收敛着点。

“少废话，科曼，我现在就要见到她们。”

意识到他并没有在开玩笑，科曼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台面，似乎在衡量什么。

片刻后，他叹了口气，耸耸肩：“很抱歉，她们今天一早就离开罗马尼亚了。”

暂时没发现任何异常。

估计问题不大。

得出这个结论后，周奕拉过椅子坐下，直截了当道：“我是来找人的，科曼。”

办公室位于三层，典型的东欧风格装潢，实木书柜、黑色的皮质沙发。

墙上挂着一张合照，齐奥塞斯库站在中央。

米哈伊·科曼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，鬓角斑白，穿着考究的三件套西装，袖口上的纽扣闪着细碎的光芒。

“去哪儿了？”

科曼露出个爱莫能助的表情：“抱歉伙计，行业规矩，客户隐私，不能透露。”

空气顿时安静了一瞬。

科曼的笑意更深了一些，拿起雪茄盒，自己取了一根点燃：“找人？当然没问题，我一直是最擅长帮朋友找人的。”

“我要找昨晚的那三个乌克兰姑娘。”

“我的女孩们？”科曼慢悠悠地倚在沙发上，喷出一口烟雾：“你不会是爱上她们了吧，约翰？库尔特知道了肯定要乐死了。”

听到门口的响动，他抬起头，看见周奕走进来，笑着说道：“约翰，我的朋友，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。”

他随即站起身来，张开双臂，做出个夸张的欢迎姿势：“你换发型了？这可不像你的风格，但我得说，看起来精神多了。”

周奕顺手带上身后的大门，默不作声地观察起科曼说话时的神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