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士瞬间会意，直接抬起靴子，狠狠踩在卡多佐断裂的小腿骨上。

但这次，他不敢再沉默了，颤抖地吐出自己的名字。

“卡、卡多佐”

“很好，卡多佐。”上尉点点头，“告诉我，你们的货都从哪儿来的？”

“咔——”

骨头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内异常清晰。

男人猛地睁大双眼，发出一声惨叫，整个人抽搐着倒在地上。

上尉慢慢蹲下身，伸手拍了拍领头之人的脸颊。

这人三十来岁，皮肤黝黑，鼻梁歪斜，显然是早年间被人打断过。

“你叫什么？”

夜色笼罩着位于西郊的废弃工厂。

四个男人被反绑着跪在水泥地上，头发凌乱，衣服上满是尘土，狼狈不堪。

上尉站在他们面前，双手插兜。

卡多佐额头抵着冰冷的水泥地，嘴唇翕动着，似乎还想挣扎。

“我我们只是收货的.货是别人给的，我们从来不过问”

“别人？”上尉挑了挑眉。

上尉低头看着他，表情冷漠。

“回答我，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男人剧烈喘息，身体不断抽搐。

男人咬紧牙关，保持着沉默。

上尉摇摇头，站起身来。

站在旁边的下士立刻上前，抡起撬棍，二话不说，对准男人的小腿狠狠砸下。

“所以，谁想先跟我聊聊？”

无人应答。

四人都低着头，一声不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