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柯听后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这死绿茶，人前人后还真是两副面孔。

“我就是胡教授的关门弟子。”许悠然自报家门，电话那头的苏清激动地尖叫出声！

苏清当然不能当着萧凛的面打，溜出去找了个没人地方，才敢去拨那串号码。

不一会儿，高柯的手机响了。

认出是苏清的来电，他直接把手机给了许悠然。

“是啊，我当然是复明女神。”

苏清一脸心虚地接过那份手术账单，疾速转着脑子寻找借口，“可能是我的律师搞错了，寄错了地方。”

萧凛就觉得离谱，“跟账单一起寄来的，还有一封律师函。”

“您好学姐，久仰您的大名，今天可算是联系上您了……”

苏清的态度那叫一个毕恭毕敬，跟平时鼻孔朝天的样子，简直天壤之别。

但许悠然并不买账，“别乱叫，我恩师带过的研究生里可没有叫苏清的人。”

许悠然按下按听键的同时，也打开了手机的变声功能，“哪位？”

苏清完全没有听出说话的人是许悠然，她清了清嗓子，甜腻又谄媚地回道：

“您好，我叫苏清，考过胡鸣教授的研究生，是复明女神的学妹，能麻烦她听下电话吗？”

律师函里写明了如果三天之内不支付两千万，复明女神就会起诉萧凛。

“这……？”苏清霎时心跳如雷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扯谎，“我明明跟律师交代清楚了，他是怎么做的事？”

视线瞟到律师函上的底部留有电话，她忙说：“凛哥哥，你别急。我这就打电话给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