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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结滚动，他艰难又苦涩地问：“姐姐是不是猜到了什么？”

“你都说你是我的兔子了，如果我对自己的兔子什么都不了解，是不是太笨了？”

姜清黎没否认。

“姐姐……”

沙哑的声音染上和昨晚相似的逃避和哀求。

修长手指在她裙摆边攥紧，骨节泛白。

“睡了。”

外面温度不低，他的皮肤却有点凉。

被女孩温热的手指抚摸着，有些战栗。

——雀绯翎好像从没见过姜清黎。

那他刚才是怎么一眼就认出姜清黎是他雌主的？

……

顾念轻声问：“那姐姐知道了多少？”

“我猜，你应该是拍卖行的高层。”姜清黎说，“那套首饰也是你送的，对不对？”

顾念的心瞬间就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少年掀起睫毛，粉眸水洗过般，湿漉漉的，倒映着她的身影。

只看了她一眼就垂下。

顾念想说的话很多，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“真的？”姜清黎起身，单手托起他的下巴，迫使他看向自己，“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。”

少年抿了抿唇，闷声说：“……没有睡。”

姜清黎没有给他退的机会，追问：“为什么不睡？”

一墙之隔。

顾念被姜清黎扯着坐在沙发上，睫毛颤了颤。

姜清黎抬手，指腹滑过他眼底淡青，声音很轻：“一夜没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