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当时拉着她的手离开,不去管顾念就好了。
是只亲了耳朵,还是也亲了其他地方?
她没有拒绝,是代表接受顾念了吗?
他知道,他只是姜清黎的朋友,没资格去质问这些问题。
原时曜面上礼貌地点头,思绪却早就飘远,不由自主想到刚才一闪而过的那幕——
女孩白皙精致的耳朵上,密密麻麻地,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齿印。
那种痕迹,很显然不是短暂的接触可以留下的。
发丝撩到一半,电梯门“叮——”一声打开。
门口站着试镜结束要回去的演员们。
姜清黎没管头发了,放下终端,礼貌地点头微笑。
但只要想到女孩会红着脸,乖巧地窝在别的雄性怀里,任由对方揉捏耳垂、轻咬耳尖,原时曜就嫉妒地双目泛红。
刚才是不是就该留下,看着姜清黎做疗愈,免得她被欺负。
甚至时间再往前一点……阻止她去楼上的洗手间。
原时曜脑子里争先恐后冒出大片大片的疑惑。
单独待在医务室的那段时间里,他们到底做了什么?
顾念亲了她的耳朵……
乌发再次披散至身侧盖住耳朵,姜清黎朝会议室的方向走去。
两个雄性沉默跟上。
演员基本都是学生会找来的,所以这些演员都认识原时曜,依次和他打招呼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