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饿得瘦瘦小小一只，也没偷没抢。

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柔和了些，秦牧野脸上燥热：“什么好孩子坏孩子，你……注意点用词！”

说到后面，声音却变小了。

秦牧野握住她的手腕，咬牙问：“你不信我？”

呼吸不自觉屏住，秦牧野盯着那张想了几天的脸，灰蓝眸中是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和委屈。

头顶忽然被另一只手拍了拍。

没人会相信他。

这么多年，秦牧野其实已经习惯了，他从来没澄清过任何造谣和丑闻。

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不需要被理解的。

一张俊美的脸红得能滴血。

姜清黎很给面子地转移话题：“对了，白依依找你什么事？什么时候去找你的？”

“不知道干什么，没理，让她滚了。”秦牧野有些迟疑，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“信你。”姜清黎揉揉他的头发，不等他问就陈述理由，“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。”

秦牧野这种笨蛋，什么都写在脸上，什么心事都藏不住。

更何况，在他那段记忆里，她亲眼看见，他是怎么钻进垃圾堆里翻找。

被骂也无所谓，他早就建筑起一道坚硬的无形外壳，足以抵御所有谩骂。

但或许因为，她曾直面过自己肮脏的过去，却从未过问，对他的态度也不曾改变。

在姜清黎面前，秦牧野那引以为傲的防御，逐渐出现裂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