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蛇尾被嫌弃，慢吞吞收回去，盘在夜临渊身侧，莫名有点可怜兮兮的意味。

夜临渊没继续这个话题，只是拉开一点距离，视线有意无意落在她身上：“我昨晚和今天白天在地下城，处理叛徒。”

“是吗？”夜临渊声音冷淡阴郁，“刚才你怎么没打百里镜？”

姜清黎被噎了下：“不一样。”
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夜临渊的逻辑非常清晰，“他比我先对你动手动脚。”

明明第一次还什么都不会，现在吻得姜清黎浑身发软，几乎要缺氧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夜临渊松开她的手腕。

姜清黎大口呼吸着空气，随手抓到什么就砸过去。

没来得及发出声音，冰冷的唇瓣就压了过来，含住女孩的唇珠啃咬。

蛇尾钻进裙摆，缠着姜清黎的小腿，不断往上滑。

酥麻感顺着脚踝的皮肤流经，呼吸也不自觉加重。

怎么还比起时间了……

姜清黎差点被他绕进去：“他亲的额头，而且没有像你一样，缠在我身上。”

说着，踹了一脚夜临渊的蛇尾。

粉色拖鞋直接砸在夜临渊头上，停了一秒后，“啪嗒”一声，掉在地上。

姜清黎缓过劲来，意识到自己砸的是反派，心里冒起后怕。

她抿了抿唇：“是你先不经过我同意亲我的，我打你也正常。”

但这种强硬的态度和不受控制的刺激感让姜清黎很不安。

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，她伸手去推夜临渊的胸膛，却反被握住手腕，直接被拉起来坐在他蛇尾上继续接吻。

他的学习能力实在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