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他爹的，什么情况！

过去的二十一年里，秦牧野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。

更让秦牧野感到荒诞的是，梦里的姜清黎竟然如女王般高高在上，对自己随意驱使，还称呼自己为——

但没得到回复。

秦牧野深呼吸几次，回头一看，姜清黎又睡着了，呼吸平稳。

秦牧野：“……”

秦牧野：“……”

此刻，沉默震耳欲聋。

身后传来雌性含糊的声音：“怎么了？”

眼前是一片亮到刺眼的光。

他醒了，但又好像没醒。

秦牧野脑袋还处于混沌之中。

“乖狗狗”？

简直是荒谬！

这个恶雌，她肯定是趁自己睡着对自己做了什么，听说现在有一些企业在制作可以改变梦境内容的装置。

睡眠质量倒是挺好。

秦牧野低头看了眼，捏捏眉心，又止不住烦躁。

操！

姜清黎还没睡醒，声音轻软，黏黏糊糊的。

秦牧野脑袋轰地一声，猛地抓起抱枕按在腿间。

他干巴巴地说：“没什么！”

他单手撑了一下身侧，却一下扶空，从沙发滚到地上。

沉闷的声响和手下羊毛地毯的触感让秦牧野有些懵。

低头一看，彻底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