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着一个方向揉了会儿,又换了个方向,接着说:“这件事不知怎么的传了出去,落到了二皇兄耳朵里。二皇兄野心勃勃,不能容忍有人与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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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从军的人,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伤的,像是谢渊这样在军中多年的,估计跟她的父亲差不多,浑身上下的疤痕大大小小,数都数不清。
沈药有点儿好奇手上这个伤是怎么得来的,但又不知道该不该问,总有点儿不太好意思。
“这个疤,是我以前为了救陛下得来的。”
疼痛是掩藏在皮肉低下,深.入骨髓的。
谢渊的手覆了上来。
他的手掌格外的宽大,掌心有一层老茧,略微粗糙,但是格外温暖。
沈药意识到眼睛红了,忙不迭垂下眼帘。
“我帮你揉一下?”
说着,谢渊放下了手中书卷。
倒是谢渊,主动地说了起来。
沈药惊异地望向他,“这样的吗?”
谢渊嗯了一声,手上揉按动作不停,嘴上说着:“我的父皇有很多儿子,当时东宫太子原本是大皇兄,但是大皇兄犯了禁忌被贬,太子的位置一直空悬着。我与陛下是亲兄弟,我问过陛下,想不想要做太子,陛下点了头。”
谢渊不轻不重地揉按,也不知道是不是沈药的错觉,好像膝盖真的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。
她看看膝盖,也是这个时候,注意到谢渊虎口有一道明显的伤疤。
以前她都没有注意到。
沈药意外地没有拒绝。
她坐在床上,将裤腿往上撩,一直撩到膝盖上方,露出两只细白修长的小腿。
膝盖也是光滑的,看不出任何的伤痕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