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渊的视线也落到她的膝盖上。

他第一次见沈药，就是在马场上。

一堆臭烘烘脏兮兮的男人中间，突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谢渊挑起一侧眉毛：“怎么了？”

沈药鼓着腮帮子：“我在生气。”

“因为谢景初？”

谢渊冷着脸，“没想好，要不你来安排？”

谢景初听出语气里的讽刺，忙不迭道了一声：“不敢。”

谢渊不说话了。

谢景初愣了一下。

“还是青梅竹马。”最后那四个字，谢渊咬字格外重。

“九皇叔明鉴，我对小皇婶没有半点儿心思！”谢景初指天发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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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药没吭声，低头去看自己的膝盖，总感觉在隐隐作痛。

谢渊的轮椅靠近了，问她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沈药小声：“我在想，如果当年我没有扑过去就好了。”

谢景初低了低头，“侄子先告退。”

看着他转身离开，谢渊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。

转过身，看见椅子上的沈药，脸上红霞消退了些，秀眉紧紧蹙着，看起来有些气鼓鼓的。

“你最好是。”

谢渊耐心用尽，“你该回去了。”

谢景初瞅他一眼，“九皇叔，那您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