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海波抬手示意,宪佐们收住脚步。
肖镇业瘫坐在沙发上,哆哆嗦嗦摸出个钱袋。十块大洋落在大理石茶几上,叮当作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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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听余队长说,你好像一分钱住宿钱都没付啊?
你没付钱就想住客房,那我岂不是对不起昨晚那些贵客?”
不等肖镇业辩驳,李海波猛地甩开手帕,手杖抵着肖镇业的胸口:“所以就别挑剔了,安心去地牢待着。
等张红标老板享受完‘空中飞人’,就让肖老板也上来享受一下!”
随着话音落下,四名腰间挎着驳壳枪的宪佐如同恶犬般鱼贯而入。
“等等!”肖镇业踉跄着后退,“昨天肖明运他们都能住客房,为什么我要睡地牢?
等张红标享受完空中飞人,马上就轮到你了!
话音未落,走廊传来急促的皮鞋声。五六个宪佐如饿狼般推开别墅大门,腰间驳壳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等等!等等!”肖镇业踉跄着后退,吓得脸都白了,“我有钱,我带了钱,我付钱!”他举起的双手在颤抖,冷汗浸透了绸缎衬衫的领口。
而且进来第一天不是不用上刑的吗?”
李海波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杖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:“哟!你还了解得挺清楚的嘛!
既然你知道他们都是住客房,就应该知道他们都是付了住宿钱的吧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