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的沉默让周围的女人们感觉到害怕,她们依旧是前两天一样温顺服从所有的一切,让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可这不能改变所有事情。
蹲在门口的张彪对着外面吐了一口吐沫,站起来说:“孙坤,你脑袋坏了吧?这么大的雨,你回什么家?”
此时这些血气方刚的男人,在这暴雨中的破屋子里安静不动,眼神冷漠。
刘景顺听人说过,一些官兵匪兵对女人的态度都是先奸后杀。
“我要回家。”
是一个过来这里大开杀戒之后就开始大病一场,躺了两三天还没有好的男人。
刘景顺和这个男人不熟,这是一个沉默不爱说话的男人,二十岁上下,老家好像是县里的。
男人从躺着的草席上艰难的起身。
孙坤双手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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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双手捡起不知道是谁的长矛,双手握着长矛往门口的方向走去。
路上的女人们爬起来,给他让位置。
刘景顺一言不发,周围的男人也都蹲着,或者是坐在远处,亦或者是躺在草垛上,左右拥抱的看着这边,在等待着什么。
长棚里昏暗沉闷,空气里满是一股潮湿腐败发臭的气味。
当地的女人们都习惯了这种事情,安静蹲在一边看着这一幕,或者是躺在麻绳编制的吊床上。
初时的兴奋只持续了一天不到,如今这些不着片物的女人已经无法吸引这些男人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