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红气的拿起放在葡萄架边的棍子,对着两个大人一个小女孩痛骂。
沐传亮对着北极武继续磕头,求着喊道:“爷爷行行好!求求爷爷了!这婆娘能生孩子,也不用照顾小孩喂奶,她们两个今天晚上就能伺候爷爷!”
姜蓉也抹着眼泪哭着说:“爷爷,贱婢和小女一定好好伺候爷爷,求爷爷赏口饭吃,让我几个孩子有口饭吃,贱婢和女儿小草以后就算是被打死了卖了也没有半句怨言。”
北极武明白财不露白的道理,也一直都知道这些村里人整天蹭饭骗钱,可还是低估了他们为了活下去能没下限到什么地步。
实际上这一年都很少和本地人交流,一直都是以暴躁的脾气和表现,进行隔离与自我保护。
如今自己立起来的保护层,被他自己打开了一道门,其余人看他有钱又善良,自然就都过来吸血寄生。
二十多岁的年轻母亲姜蓉带着小女儿跪下,来之前特意洗了脸,也收拾了头发,此时一起给北极武磕头。
“爷爷!”
北极武骂道:“滚!”
李红气的厉害,拿起棍子就对着沐传亮打去。
帮了别人饿死自己,北极武不做这种事情。
李红迅速从屋子里跑出来,看一眼就明白了情况,气的快步过来。
“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人,整天就知道欺负老实人!就揪着我们家喝人血!!滚出去!都给我滚出去!”
沐传亮不肯走,继续跪着哀求说:“爷爷行行好!小人真的是活不下去了,今年的马税粮税盐税丁税加起来六两银子,过一月县里就来收粮,小人真的活不下去了,求爷爷开恩!”
女人也带着养不活的最小女儿一起磕头,也不顾脖子上拴着的麻绳,哭着哀求说:“爷爷行行好!求爷爷行行好,买了我们娘俩。”
女人哭着哀求,恳求的看着要发火的北极武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