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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说十年前?还是…?”
离朱的声音陡然发颤,双眸也瞬间湿红起来。
荆月沉默着,重重放下湿透的车帘,满腔不甘与愤怒终是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,“好啦…莫要再怄气了,我不是对你,是我口不择言了,给你赔不是!”
“我命由我不由他,不用你保!”
离朱的倔强像淬火的铁。
雨声轰然炸响,泼下的雨水如同天河倾覆,万马奔腾,仿佛在为这场争执擂鼓助威。
“东郡兵俑…”
她将声音压得极低,如同耳语,几乎要被狂暴的雨声彻底吞噬,“据我所知,并非胡亥的手笔。他起初疑心是扶苏借天降陨石设下的局,派我假意刺杀秦怀之,不过是想嫁祸给长公子。”
离朱抬起未受伤的手,指尖带着凉意,轻轻拨开黏在荆月脸颊上那缕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“不知好赖,就该让你死在水牢里!”
荆月气极,一把掀开车帘,冰冷的雨水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,裹挟着湿冷的腥气,瞬间泼了她满头满脸。睫毛沉重地挂着水珠,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颈侧。
车外,连绵的雨幕深处,起伏的山峦轮廓模糊而狰狞,宛如一群蛰伏在黑暗中的太古巨兽,正无声地窥伺着这方寸之地的脆弱与秘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