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碾过官道积水,铜车辕上悬挂的铃铛在雨中喑哑。
荆月靠着车厢壁,浑身发冷的离朱裹着袍服蜷缩在她怀里,溃烂的灼痕在颠簸中渗出脓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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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身边确有高人。”
离朱不甘地承认这个事实,志在必得的一剑竟然被人轻易化解,那人的剑术远在自己之上。
“应该出身影刃。”
“你…”
荆月气极反笑,“你这幅德行,还想做我的男人,省省吧!”背起离朱时,荆月听见她胸腔里传来破风箱般的杂音,“他们很快就会找过来,我带你赶紧离开上郡。”
“我不走,扶苏必须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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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常,并非所有的影刃都会效命胡亥。”
雨幕中,荆月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,她怕离朱撑不住,更想快些逃离这个伤心之地。
次日,雨未停。
离朱倔倔地挣扎,发烫的嘴唇擦过荆月的耳垂,“他早不是当年教你抚琴的公子了,他若不死,你迟早会被他害死!”
荆月箍住离朱,脚下不停:“你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命吧,我的死活用不着你管,你杀不了他,我们联手也杀不了他。”
那日在扶苏房中,她分明感受到一股凌厉的杀意,并非来自扶苏本人,而是某个隐匿的绝顶高手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