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张蓁将银匙“当”地敲在他手背上。
“这一剑还是轻了,不然怎叫你念念不忘?”
张蓁猜测:“他不是说,是据廷尉府所查吗?”
“我是说那一剑,廷尉府无人在场,如何得知?”
“应该是有人走漏了消息。”
“说不好…”
秦怀之摇了摇头,“别看他与扶苏是翁婿关系,但他俩有着不可融合的矛盾,如果扶苏上位,很可能会改变立国之策,削弱李斯所代表的法家利益。”
张蓁点了点头,又问:“那…他会帮胡亥吗?”
“哪有…我就是…”
秦怀之刚要分辩,檐角铜铃骤响,蒙毅大踏步走进内堂,肩头还沾着西市街巷的尘灰,陆戬紧跟在他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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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这个可能。”
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,另外人心隔肚皮,人与人之间也从不会有真正的忠诚,秦怀之深知这一点,摇头苦笑。
“原来她叫荆月...”
秦怀之摇头:“我觉得他不会帮任何一方,他这个人很懂待势而沽,只有当形势有了明确的迹象,他才会把自己押上去。”
“我奇怪的是…”
秦怀之突然掐断话头,蹙眉道:“为何他会对这次刺杀的情况知晓得如此详细?甚至连名字都知晓,一口咬定那女刺客就是剑奴荆月?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