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,”许泽笑道:“唉,所以我当时也很不忿,于是亲自去查看了他的断腿之伤,这人是真狠,为了不进丞相府,给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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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当下大汉仍在危难之中,便有这般心思,可见哪怕入仕,也是懒政偷闲之辈,自命清高,实则为民之害也。”
“这话说得好!”许泽拍手叫好,兴奋的对祢衡道:“我当时便是这么想,他就好似骑在一面墙上,墙内乃是丞相之政,墙外乃是长安旧党,便等居于高处看谁人得势,便翻去哪边。”
“可这百姓的幸福,不是要靠奋斗才能得来吗?!岂能观望得来?即便日后站对了又如何?那不也是等同窃取?”
现在从许泽的嘴里能率先听说,两个人都觉得很有意思。
祢衡直接了当的道:“若是我的话,必定当场戳穿其心思,令小人无地自容耳。”
说完他接着解释道:“此举无非是不愿入曹丞相麾下,对原本家族脉络颇有留恋,想两不得罪,若是我没记错的话,他的兄长司马朗就在丞相府为任。”
“就是窃取!”
祢衡听得义愤填膺,时下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,若是人人都骑在那墙上,墙直接垮了怎么办?
“真没想到,许子将亦是看走了眼,”孔融深深叹息,道:“看来,这品评人物之事,非得每日浸淫其中,方可极力公正。”
“不错。”
许泽点了点头,耳目还是很聪敏的,至少能知道不少时下的任职之况、人物风评。
祢衡继续说:“这人以此威逼,不过是彰显所谓气节,为的是家族子弟不全入曹氏之列,意在长远之权衡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