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，一种多年前射出的子弹，直至今日才正中眉心的感觉，猛然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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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行的目的——求取监天蛊王超额达成了。

大爱仙尊的危机也解决了。

就连原本既定的悲剧也有了重新改写的可能。

那最后一句话，如同幽灵般在陈莫凡耳畔萦绕，久久不散。

……

“陈哥，陈哥，你别啃啦，我害怕……！”

“别问。”

“时机到了，你自然就会明白了。”

“‘司天监’的食物是迷惘，你现在的状态很好，保持住。”

一切看似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，可他的心中却涌起更深的迷惘。

陈莫凡想起了自己曾经在贴吧中刷到过一个哲学话题：如果一切生命的终点都将走向永恒的死亡，那么，人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？

彼时年少，陈莫凡对这般问题尚无感，只是手指轻滑，便将话题跳转到自己钟爱的游戏与动漫上。

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在陈莫凡耳畔响起。

时间已然再度恢复流动。

但陈莫凡却茫然不知所措。

话音刚落，陈莫凡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。

站在自己面前的秦自强就这么消失了。

“曾经我也是一名主角，直到我的膝盖中了一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