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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妈妈立刻遣退房中一众下人,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替他们把门关好。
“知砚,等连玉生下孩子之后,母亲立刻叫人给你们滴血验亲,倘若……你放心,母亲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,咱们侯府便罢了,你要知道国公府树大招风,任何事都讲究一个真凭实据。”谢长宁拉着沈知砚坐下,她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。
她说着一顿,“还有,即便不去国子监也没有关系,观澜书院那边母亲早就打过招呼,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去,母亲相信等明年你定能一举高中。”
“知砚你这是做什么?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,之前的事母亲早就忘了。”谢长宁鼻子一酸,她双眸泛红,立刻上前将沈知砚扶起来。
“多谢母亲,不与孩儿计较!”沈知砚流下感动的泪水。
“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做母亲的还真能跟自己的儿子计较不成,只要你不怪母亲就好。”谢长宁也落下泪来,她拿起帕子,替沈知砚擦去脸上的泪,“记住男儿有泪不轻弹,这才是咱们侯府的好儿郎,以后不许哭了。”
“什么?母亲竟为我联系好了观澜书院?”沈知砚一脸震惊,观澜书院同样在京都,且盛名在外,丝毫不比国子监差,还有当代大儒晏礼先生讲学,多少人挤破头想入观澜书院,奈何名额有限。
“这是自然!”谢长宁说着幽幽叹息了一声,“你大哥是指望不上了,几个孩子中最聪慧的便是你,母亲对你可是寄予厚望。”
她定睛看着沈知砚,一字一句说道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“嗯!”沈知砚用力点了点头。
两个人,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,瞧着当真再无半点隔阂。
谢长宁看了杜妈妈一眼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