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宁打开信一看,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,“好好好,我生你养你一场,到头来竟成了仇,你简直畜生不如。”
只要他能顺利继承侯府,大可不必走仕途这条路。
吴氏与秦开霁,眼睁睁看着,这都还没怎么呢?
他们兄弟几个,便争上了。
而今利益相争,除了拼命讨好她,他们兄弟几人,是时候兵戎相见了。
“二弟!”沈知序不可置信看着沈知砚,二弟怎能这样对他?他这么做难道不也是为了二弟好吗?
“孩儿有大哥亲笔所书的信为证,足以证明孩儿所言,句句属实。”沈知砚取出袖兜里的信,双手递给谢长宁。
瞧见了吗?
权力,可真是个好东西!
轻而易举便能让他们兄弟反目。
只觉得痛心疾首。
都是一家子骨肉血亲,谁来继承侯府,又有什么区别呢?
他们怎能这样对知序?
如今大哥废了。
他比三弟年长,世子之位理应是他的!
他绝不能拱手让给三弟!
“知砚,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谢长宁看着沈知砚的眼神,远不如沈知州那般慈爱。
她要让他们,兄弟相残。
在秦氏多年苦心教导之下,他们有个共同的敌人,那便是她,因此他们才能兄友弟恭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