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的事,孩儿已经知道了,谢长宁那个毒妇敢伤了父亲与母亲,孩儿迟早会为父亲和母亲讨回来,定要将她挫骨扬灰。”事情闹得那么大,沈知序怎么可能不知道,说这句话的时候,他眼神透着阴毒。
有猫腻,这其中一定有猫腻。
她瞬间垂下准备叩门的手,将耳朵贴在门上,心里扑通扑通的。
屋里。
白惜枝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。
父亲?母亲?
她没听错吧?
沈知序恭恭敬敬跪在秦开霁与吴氏面前。
秦开霁一脸欣慰,“知序快起来。”
吴氏红着眼,把沈知序扶起来,虽然他们早就相认,可都是通过信件往来,就是偶尔见上一面,也得小心谨慎,不敢性差踏错一步。
别的不说,就沈知序那个死鬼爹,坟头的草都不知道换了多少茬儿了。
至于侯夫人,她若是想来,又何需避人耳目?
重要的是,沈知序每每提起侯夫人,言语间都多有怨怼,他何时叫的这么亲切过?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