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是怎么做到，明知这件事还能面不改色面对她，心安理得接受她种种付出也就罢了，还厚颜无耻用母亲这个身份，来道德绑架她？

还有那几个小畜生也知道吗？

她眸色越发幽暗，即便他们现在还不知道，前世杀她的时候，定也是知晓的。

那道折痕又是几个意思呢？

是在告诉秦氏，务必斩草除根。

除了杀她，还能杀谁？

杜妈妈探头看了一眼，她一脸疑惑，“夫人，沈知序那个孽障这是什么意思？怎么信上一个字都没有，他这让老夫人看什么？”

谢长宁眼底划过一抹冷意。

若非与沈知序做了多年母子，她也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。

难怪，他们出手干脆利落，不带半点犹豫。

只怪她前世太蠢，尤其是成婚有孩子后，为了几个孩子，她完全失去自我，整日就知道围着几个孩子转。

这么说，沈知序早就知道，她根本不是他的亲生母亲？

所以在知道沈静云与沈知砚的事情后，第一时间就是让秦氏杀了她！

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

他这封信可真是妙极了。

一个字都没有，说明是什么？

不留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