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那以后啊,老汉天天都去听袁神仙指点,他老人家从不厌烦,日日告知老汉时辰方位!虽说今儿只捞着一尾算是个‘意外’……”
说到此处老张还是忍不住撇了下嘴,“可这大半个月的收获,老汉捞到的金鲤鱼比过去十年加起来都多!袁神仙说了,这叫什么……‘顺天时,得地利,人和在己’!他就是老天爷派下来,专门照应俺们这些打鱼人的活菩萨!这本事,普天之下,谁人能比?哈哈……”
他正说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这通恭维正中老张心坎,连日来对袁守诚的一点小小“失准”的怨气瞬间烟消云散,代之以膨胀的得意。他将长篙在船头重重一戳,忍不住眉飞色舞地大声夸耀起来,
“哈哈哈!陈公子好眼力!说得太对了!”
老张拍着船舷,嗓门洪亮,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,“老汉在这泾河打了一辈子鱼,地方是熟,可要说哪天几时下网、何处必有金鳞贵货?嘿,以前那叫一个抓瞎!全凭老天爷赏口饭吃!可自打上月在长安西市遇见那位袁神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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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越说越起劲,唾沫横飞:
“袁神仙那可真不是凡夫俗子!头一天就教了老汉一个‘看星识水气,辨纹定鱼踪’的法门!喏,就是这块红石滩的位置,他还掐着时辰,告诉老汉哪天‘水气交泰,宝鱼聚集’!老汉将信将疑照着试了,您猜怎么着?嘿!当天一网下去就是两尾金光灿灿的大鲤鱼!那鳞片,亮得晃眼!”
老张沉浸在回忆里,手舞足蹈,仿佛要将这桩奇事昭告河神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