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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抑郁症已经好了,可只要是裴寂,就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她的怒火。
她好像又快变成那个歇斯底里的疯子。
这段感情带来的只有千疮百孔和种种不健康的情绪,她必须想个办法火速离婚。
她闭着眼睛不说话,像是没听到。
裴寂把她放在床上,抬手在她的脸颊掐了掐。
温瓷其实知道最后一个电话,那是松涧别院打来的。
刘咏就是正金的负责人,他跟秦家算得上是远房亲戚,两家虽然不亲密,但偶尔的合作还是维系着蜘蛛丝一样细微的关系。
裴寂抬手揉着眉心,挂断一个电话,另一个又打了进来。
“嗯,再约个酒局就是,他态度没那么强硬,用其他条件应该能搞定,再说吧,我现在有事儿。”
但在这之前,她要先报复林悦悦。
帝都这个圈子里的人总是看不起她,这几年她似乎人人都可以欺负,谁都能过来踩一脚。
她现在不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她等裴寂走了,才睁开眼睛。
很烦躁,烦躁到恨不得把房间内的一切都砸了。
最初结婚的那两年,她确实是这么做的,那时候她变成了一个疯子。
接连挂断了两个电话,他的眉宇划过一抹疲惫。
温瓷蜷缩在旁边的椅子上睡了过去,等到达云栖湾的时候,裴寂将她抱怀里。
“今晚你先上去睡,我还有个酒局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