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您还没看明白吗?”
许南音打断许夫人的话,掷地有声地说。
“父亲上月才弹劾过晋国公,今日我便遭了此种恶劣算计,他们要利用我,对付父亲,让整个许家蒙羞!
孟蕊也转过身来,对永宁侯夫人说:
“纪夫人,我不是胡来,此事涉及晋国公府和御史许家,不是后宅小事,若糊涂判案,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,后患无穷!”
站在孟蕊身侧的许南音,不顾母亲许夫人阻止的眼神,义正言辞道:
“去京兆府?你是不是疯了?”
齐月佳惊呼出声,不可置信地指着孟蕊。
“为了这么点后宅小事,你要闹去官府丢脸?”
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?许家遭了殃,我们都保不全,还说婚事有何意义?”
许南音嘴唇泛着白,语气却异常坚定。
“而且,女儿于婚姻一事上,并无追求,若真因此影响议亲,我也不怕,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便是。
“纪夫人,此事是冲着南音和许家来的,对方要坏我名节,损我父清誉,我断没有退缩的道理。
请纪夫人将这两个证人交给南音,我要带着他们上公堂,求个公道!”
“南音!”许夫人急了,“这种事情怎么能上公堂呢?你如今尚在议亲……”
孟蕊唇角勾起讽刺的笑,定定看着齐月佳,“如果是齐小姐你被人构陷、差点污了名节,你还会觉得,这只是小事?”
齐月佳被她看得心虚,避开孟蕊的视线,向永宁侯夫人说道:
“纪夫人,事关许小姐清誉,您不能让孟蕊胡来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