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天忍不住插话,大步行至孟剑雨面前,严厉地说。
“与南照相关的情况非同小可,万一扯上通敌叛国的罪名,整个孟家堡都要遭殃!
你到底干过什么,还不快全都老实交代!”
孟瑜将信纸从孟剑雨手中抽走,审视地看着他。
“孟简与南照人的往来书信,影山上装扮成孟家堡护卫的南照人尸体,都是铁证,足以说明孟家堡中,孟简与南照人往来密切。”
孟剑雨冷嗤一声,“孟简又不是孟家堡的人,他做了什么混账事,均与孟家堡无关!”
“南照人?做生意?”
孟剑雨睁开眼,一下坐起身,抢过孟瑜手上的信,皱眉看起来。
“这写的什么?我孟家堡,怎么会和南照人,有生意往来?”
孟剑雨皱眉纠结了一会儿,叹气道:
“罢了,反正孟繁不是孟家堡的人,他如今也死了,告诉你们也无妨。”
孟剑雨说,孟繁从小被苗氏宠溺惯坏了,四处拈花惹草,其中就有孟子信的生母,一名南照女子。
“那孟子信呢?”孟瑜又问,“他与南照是否有关联?”
孟剑雨脸色微变,“你们连那种丢人的事,都查到了?”
“还有什么丢人的事?”
孟瑜与谢清源对视一眼,将他们查到的情况告诉孟剑雨。
孟剑雨先是一脸茫然,然后笃定地否认了孟家堡与南照人有来往,那样子不像撒谎。
“事实摆在眼前,不是你否认就没有的。”

